符媛儿端着咖啡杯的手一抖，她疑惑的看向季森卓。

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，“你先别着急拒绝，我想帮你，不是因为同情你，而是因为我想帮我爱的人。”

她没出声，目送他的身影走进公司大楼，泪水终究不争气的滚落下来。

她心头冷笑，昨晚上子吟没在程子同公寓的停车场堵人，今天跑这儿堵来了。
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
“溪水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：“那天晚上我去你家，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，阻止你收购符家，保全符家的公司。但最后我放弃了，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，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。”

嗯……再想一想程子同的话，其实并非没有道理。

严妍马上露出笑脸：“我觉得一定就是有钱家庭里，大家长耍威严那点事情了。”

不过，她的打扮比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眼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你约了人？”季森卓问，目光往她身边打量了一圈。

书房里不断响起键盘敲击的声音，电脑屏幕光的映照之下，符媛儿的神色既严肃又发愁。

“你想跟我说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程子同眼露诧异，但他没有多问，而是转头吩咐助理：“查一查。”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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