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司俊风瞳孔一缩，立即脱下外套要给她包扎伤口。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是来兴师问罪的，“不是你让我和祁雪纯结婚，为什么又让程申儿见到你们？”

司俊风跟着要上前，却听程申儿的声音响起：“司总。”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
“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？”祁雪纯问。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众人一愣，只见祁雪纯猛地跳起，头套已摘。